他正在连连看的鼠标一停。
边随靠在椅子上,掐了烟,缓缓说:“陆非是不是跟你说,觉得你更适合去DLOR跟他打,因为打法比较自由。”
顾潮眉梢动了下,略有些惊讶,他扭头看向旁边的男人,没否认。
“我猜也是。”边随看着顾潮说:“我们原来是队友,当初他去DLOR,也是这句话,觉得打法上合不来。其实他不比余小葱和司潭弱,当初也是考虑这个,所以建队没喊他。”
顾潮唇角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边随比他快了一点:“但是你不一样。”
“不一样?”顾潮的连连看时间已经到头,自动扣了一点生命值。
边随并没回答,过了一会儿反问他:“今天这么打,你有什么感觉?”
顾潮皱皱眉,没说话。
“其实在旁边看着,不觉得轻松吧?”
边随又点了根烟,神情散漫看着他:“因为你知道,换三个人我不一定会停下来,或者说,这明明不是最佳选择,但我停了,是因为你是我的队友,你被他打掉了。”
“如果万一没发挥好,那颗雷没炸掉车里的人,或者最开始没几枪点掉房区的人,我就会死。队伍会从四个人猝变成两个人,可操作的战术大大降低,想拿好分数剩下两个人也许不得不在决赛圈搏一把。”
是这个道理,顾潮点了一下头,然后却听见边随说:“但这些我停车的时候都没想过。”
“......”
边随:“会担心的人是你,或者是余小葱和司潭,这是你们脑海里滑过的画面和担忧的结果。”
因为死了的会愧疚不安,活着的还要抗压拼命。
边随笑笑:“我停车的时候什么也没想,只想着把这三个孙子毙了,大不了挂了,晚上给你们一人烫一块毛肚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