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而然的觉得:
是自己练的太少了。
如果把他和边随比喻成火柴棍,他是一根边随就是一捆,现在一捆都在努力燃烧自己,一根的能吹灭了回去睡觉?
顾潮盯着对面的雪顶,先后打完步/枪和狙击/枪所有靶,又开始打突击步/枪移动靶。
边随不走人他也不关机。
一直到三点半。
边随起来上厕所。
男人一只手揉着后颈,另一只手伸进兜里摸烟,路过顾潮的训练室一瞥头,玻璃幕墙上清晰地倒映出少年完美的下颌线...
和屏幕里摊煎饼撒葱花一样的靶点。
边随:“......”
如果不是顾潮的眼皮还半垂着睫毛在闪动,他几乎以为这是闭着眼睛打出来的。
边随往前走了一步,又退回来敲了一声门:“你不睡?”
里面的顾潮歇了一秒才回头,眼尾像住了只蝴蝶,倦意十足的垂着。
顾潮:“不困。”
“......”
边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