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那些人中,或许有贼首。”
虞 把这两日的发现娓娓道来。
分明庞大却还是要硬挤着架子的兽舔了舔胸毛,矜傲地站起身来。
虞 眼疾手快地搂过去。
哐当哐当哐当……
接连而来的响声让他不由得闭了闭眼,以及兽灵巧地一跃。
他的重量还真不是虞 能承受得起的。
大山公子镇定地面对着他带来的残骸,甩着粗长的黑尾巴在屋内漫步,等虞 同外面的侍从解释完了屋内的动静,幽绿的兽瞳才重新盯上虞 。
“嗷呜 ”
他低低吼叫了一声。
虞 仿佛听懂了般笑起来,同他说道:“也不是在赌,如果真的能行,那在此处也能堵住他,若是不行,好歹也别让人就这么长驱直入。”
他顿了顿,“漳州应该失守了。”
外头才会有这么怡然自得的等待。
兽瞳紧盯着虞 。
他自言自语地说道:“泉州刺史张干曾经师从王老夫子学习过三年,我们也勉强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虞 低头看着漆黑的兽,“我的话,他应当会信。”
他有且可能的希望,确实是在张干身上。
虞 看着大山公子显而易见是不满的眼神,浅浅笑起来,“事事总归是难以把控的,就如现在,我们都以为漳州不过是条小鱼,却没想到大鱼当真在此,而且还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