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胳膊少腿的字迹辨认起来有些难度，但是在读通顺后，虞 发现这其实与现在的文字同出一源，只是更偏向于用那些比划较少的简练文字。

只是这其中所记载的内容，又是如此令人诧异。

虞 花了一.夜的时间粗略翻检了四本册子的内容，摒弃那些正史的内容，他大致看完了阿娘重复附在下面的所谓小说内容。

李承乾……小说……正史……

有一些话语在耳边响起。

“也不知道蓉娘是如何提前得知了消息……”

“她救了虞晦……”

“……往海边去是合适的选择。”

“勺儿，我来教你别的文字吧？”

“想不想听美人鱼的故事？”

“……”

他合上了册子。

徐芙蓉率性洒脱，总是与常人格格不入的缘由，他想，他已经知道了。

只不过……虞 按在册子上的手指略略抽搐了一下，这册子并未记载关于李承乾能化身为猫的事情，也从未有虞 这样一个人物出现。

贞观十余年间，就算虞 不甚在意，可他的身影必然活跃在就书中记载才是。

除非……

他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