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啊!
纵然猫吃鱼,可同他大山公子又有什么干系?
虞 似乎从猫抗拒的吼叫声中得到了答案,默默地挪开了点距离后,沉默了半晌,又开始骚扰大山公子,“我好困。”
猫开始思考他现在来找虞 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
虞 翻了个身,伸手把一大团温热的猫毯抱在怀里,毛绒绒的皮毛蹭着虞 的手腕,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醒酒汤让他开始逐渐挣脱了那种不受控的懵懂困倦,但清明的思绪不过一瞬又陷入混沌中,虞 说道:“花雕酒不好吃。”
猫团在虞 的腰腹间舔了舔肉垫。
“郑举举的酒量,比我好太多了。”虞 呢喃着抱怨,他几乎要被她给灌醉了。
郑举举是个豪爽大方的人,吃起酒来可当真是海量,那一大坛花雕酒灌下去一点都不是事儿,还能利落地耍个行酒令,再笑嘻嘻地同虞 扯掰着话来。
猫抖擞了下猫耳朵。
郑举举?
平康坊?
虞 擦拭了手脸又换了衣裳,那淡香早就消失不见,只隐隐有着惯用的安息香的味道,却也让猫有些焦躁地在被褥里翻滚,用虞 刚换的衣服摸爪。
虞 听着被褥下轻微撕裂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白霜姐姐又要说我纵容大山公子了。”
正在磨爪的猫僵住。
锢着大猫的胳膊揉了揉猫屁.股……其实他是想揉猫尾巴,但是醉意朦胧下,虞 控制得不是很好,掐了一把猫屁.股后,在大山公子骂骂咧咧的咆哮声中,虞 困惑地噘嘴,“让喜欢的……嗝,人快乐,难道不对吗?”
这话很轻很轻,如果不是猫正愤怒地探出头来,他可能根本就没听到这句话。
猫从被褥的缺口爬出来,在被窝里弄乱的毛发倒立着,近乎爆炸成团的猫毛在猫抖了抖后慢慢地恢复了些,肥坨坨的大猫踩着柔软的被褥,肉垫按了按虞 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