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县令如何能肯定,陆公不是在假借这件事在敲打他,又或者是看出他在孝廉那事中动的手脚?!
老县丞还欲再劝,可何县令那是越听越烦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说了,此事暂且了了。那些个手段都收起来,等来年我倒是要看看,那小儿是不是当真能配得上陆公的赞誉!”那阴沉的话语想来是怀揣着浓烈的恶意。
老县丞袖手坐着,见何县令还是那般生气,便引着明府谈些其他的事情。然心中却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只道虞家那小郎君还当真是掐住了何县令的命脉。
谨慎过头,龟缩不前!
老县丞越是劝说,何县令便越不愿意动手。
若是老县丞来少说有好几种手段能破这个局,可落到何县令的身上,他那般性格却当真是隐忍不动,生怕触怒假想中的陆公。
蛇打七寸啊。
老县丞心里摇了摇头,面上与何县令一同声讨,心里对那小郎君却是有些赞赏。
虞 到家的时候,刘勇已经换班结束,正坐在廊下吃饭。
自从他们一家都搬过来后,加上多出的刘嫂这份工钱与省下的租金,日子过得比以往舒服了些。
虞 说:“刘大哥去屋里吃便是,何必躲出来。”
刘勇正好吞完最后一口,闻言连忙摇头,站起身把碗筷收拾到厨房里,跟着虞 去了书房,正好他有些事要和小郎君说。
待刘勇离开的时候,暮色夕沉,暗淡的残阳留恋不舍,慢慢擦过墙角消失在天际。虞 靠着窗口看那庭院的景色,白霜受阿娘熏陶,闲暇总爱种些花草,虞 一直任由着她去弄,不想这两日庭院掇拾得非常整洁,在这初秋也有些亮眼的色彩。
刘勇特地来说的是施粥的事情。
第11章
西集后面那院落,在最初几日还是饿死了好些个老弱病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