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野整理桌上堆的卷子，“还好，不怎么心疼，反正我也不爱喝甜的。”

“放屁，你在早餐店喝的那些牛奶全他妈是甜的，都齁儿。”

许野看他，“你怎么知道？”

“你管我怎么知道！”

不喝怎么可能会知道，许野说：“你尝了？你不是不喝吗？”

谢卓觉得他烦，挪了挪凳子转回去，“我就尝尝味，齁甜的，一点都不好喝。”

上课铃响了，谢卓憋了一会还是没憋住，“你真的要让童默浩给你补课？”

许野从书包里拿出一本有点发旧的黄皮书，“我还没想好。”

“想个屁！”谢卓急赤白脸的说：“老子要给你补课你不要，你让他给你补？他年级榜上连前五百都排不上，他会补个屁！”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脾气太好，还是谢卓的脾气太差，他怎么总是被他凶？

许野看着他说：“我那有去火-药，要不要给你拿点？”

谢卓斜眼瞪他，“我要那个干什么？”

“天热，气躁，我看你有点上火，每天都吼我。”

“我他妈的——”谢卓温柔的咬牙，“我吼你是因为你蠢！我还活生生的坐在这呢，你补课还他妈要找别人！”

也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都有不会做的题，还敢说他蠢。

许野不跟他一般见识，翻开新入手的书，“知道了。”

“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