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三年多了。”
杨舒敏忽然转移话题道:
“夏濯清原本应该死在这里才对,但是他却开着面包车,死在了金湾葡萄园的附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涛很快就抓到了重点,警惕地看着杨淑敏。
“肖琰被发现的时间,与夏濯清的死亡时间对不上。夏濯清脖子上的掐痕,也不是肖琰掐的。”
“你想说什么,别卖关子,说重点!”
“我想说的是,夏濯清在和肖琰争斗的时候,现场应该还有第三人。但是让我感到困惑的是,发现肖琰的集装箱里,并没有发现第三人的痕迹。面包车上同样也没有第三人的痕迹,但是夏濯清脖颈上的掐痕,却是第三人造成的。”
“你的意思是,夏濯清在袭击肖琰以后,驾驶着面包车离开了金湾码头。然后在潜逃的过程中,又被第三人袭击,死在了葡萄园的附近?”
“是的。”
“这么重要的线索,你当时为什么没有记录在尸检报告里!”
江涛诧异地看向了杨淑敏,转念一想,他忽然明白了夏濯清的尸体,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了。
“等我发现疑点的时候,夏濯清的尸体已经不见了。我就是个普通的法医,这种灵异现象你让我怎么说得出口!一开始我以为夏濯清的尸体,是余科长找人弄走的。可是现在来看,余科长根本不知情。那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弄走夏濯清的尸体,同样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我。”
“你先冷静一点,慢慢说。”
江涛不知道怎么安抚杨淑敏的情绪,只能用手固定住杨淑敏的肩膀,让她不要做出极端的举动。
杨淑敏不停地大口呼吸,过了许久才缓过来道:
“我怀疑杀死夏濯清的凶手,很有可能和肖家有关。而偷走夏濯清尸体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本案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