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星泉能看透别人的心思,但他不解风情。
“那你...不喜欢他们兄弟俩。”郁酒想了想,慢吞吞的试探着问:“怎么还在跟他们联络?”
虽然汪星泉这种人不可能,但放在别人身上这种行为就是 吊着别人当备胎。
汪星泉沉默片刻,抿了抿唇:“以前...大概是七八年以前,我家里出过事。”
“那时候萧宴的父亲,也就是萧叔帮过我。”
所以就算面对萧家的兄弟尴尬,也不能失礼的不联系,相反的,他欠人家的,所以更加不能‘恩将仇报’的和人家断了联系了。
这是最基本的一种礼数。
家里欠的债,就仿佛重重枷锁禁锢着汪星泉的灵魂。
很久之前,他就学会了如何带上面具,把不愉快的心情全部内敛起来了。
只是今天,难得的微微透了个缝。
这是汪星泉第一次在郁酒面前提起他的‘家’,要不然,他简直就像天生无父无母只有个自闭弟弟的样子,谜团一样。
这么一提起郁酒还不由得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垂眸吃饭的汪星泉,喉咙里像是哽着一大堆的话想要问
你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了?
爸爸妈妈呢?
为什么要你一个人养弟弟?
......
很多话想要问,但不确定这些问题是不是揭人伤疤的存在,所以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