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不可捕捉。
是,他刚刚就是那么说的。
想要报复刘恪那家伙,让他一败涂地,那就要先分裂他和他的‘好兄弟’啊......
公交车快到了他们家的站点,郁酒胡思乱想着,站起来走到门边上准备下车,无意识的一抬眼,黑眸透过车窗正好看到了一块色彩分明的牌匾,上面分明的写着几个大字:静冈跆拳道。
郁酒眨了眨眼,所有所思的抿了下唇角。
郁酒活了快要三十年,可以说是一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尊处优姿态卓越。
他不喜欢一切体力劳动,甚至于洗衣做饭,统统是交给全自动的现代设施去解决,甚至在读书的时候对于同龄男生都趋之若鹜的打篮球,长跑,都嗤之以鼻。
郁酒一直觉得,这种需要付出体力劳力的事情而他来说没有必要,他也不可能会去做。
知道昨天那个魑魅魍魉的夜晚......郁酒才意识到,手无缚鸡之力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相反,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他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作为一个男人真是窝囊极了。
但是没关系,他可以学。
郁酒下车后,就走到刚刚扫过的那家跆拳道馆,和馆长商量了一下学习方式和时间后,毫不犹豫地就交了一个月的学费。
“等正月十五过后我再来学。”临走的时候,郁酒对馆长说:“这些天没时间,见谅。”伤筋动骨一百天,汪星泉起码也要在医院住个一周两周的时间,他还要帮忙照顾呢。
就是没几天就要过年......哎,这个年,汪家兄弟注定要在医院里度过了。
郁酒回家小憩了一会儿,等到晚上才返回医院继续‘看护’。
汪熠濯已经被赵梓蓝从老师家里接回来了,此刻正抱着一个画板锁在角落里涂涂抹抹,小脸认真的‘做作业’。
前段时间,汪星泉试探着把汪熠濯送到一个涂鸦班里让他学画画,且试着和外界接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