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励怒道:“敢碰我,我扒了你的皮!”
姓马的嗤笑道:“碰你又怎么地?老子就喜欢性子烈的,这就把你就地正法了你信不信?!”
这人眼露凶光,顾励相信这人肯定做得到。这些人以前跟着张慈儿起义,都是些亡命之徒,杀过人的,起义军里都是男的,这些人欲念上来了,估计找个俊点的小伙子泄泻火都是常事。
姓马的有恃无恐,问道:“陈天师,我再问问,这人当真不是你的人吗?”
陈奉冷笑一声,说:“陈天师办点事,还要我点头吗?”
马文涛面上一窘,点头道:“好哇,看来的确是马某想岔了,这人跟陈天师没关系,那马某就放心了。”
他说罢,伸手便要扯顾励的衣带。陈奉在一旁坐着,脸看向一边,一动也不动,只有双手握紧了。
顾励眼看着陈奉嘴唇一动,想要说话,看来奉奉虽然气他恨他,心里还是有他,不忍心见他受辱的。顾励连忙道:“姓马的,你要在这里办事,也不怕被人笑话了去!”
马文涛一愣,问道:“笑话什么?”
顾励说:“那那短小的物什,当真好意思掏出来叫旁人看了去吗?”
“你……”马文涛气得咬牙,他虽然不小,可也不大,于那事上也没甚值得炫耀的,若只有傻大个一人,他是无所谓的,可陈奉还在这里!
他在陈奉手下数年,对他又恨又怕,如今两人终于情势颠倒,他绝不想在陈奉面前丢了脸,伤了自尊。
马文涛收了手,看看他,又看看陈奉,这两人分明认识,可看陈奉无动于衷的态度,他也拿不准了。
马文涛扫了陈奉一眼,眸中凶光一闪,说:“既然你不是陈天师的相好,又撞破了我的大事,那我不能留你了!陈天师两天米水未进,便把你的耳朵割下来让他尝尝吧!”
他说罢,提着刀架在顾励耳朵上。顾励感觉到那冰冷的刀锋,登时不敢乱动。
陈奉禁不住看了他一眼,脸色发白。
冷冽的刀锋下,一道殷红的血丝流了下来,顾励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疼痛,这马文涛是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