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澈委屈巴巴地喊：“哥哥。”

黎咎虽然心底有些嫌弃，但还是没有甩开他的手，从兜里掏出纸，弯下身给他擦了擦鼻涕。

问他：“你哭什么？”

涂澈揉揉眼睛，奶声奶气地抽泣：“呜呜呜，爸爸.......妈妈.....不要澈澈了。”

黎咎说：“爸爸妈妈不是不要你了，周五他们就会来接你。你看这里所有的小朋友都要在这里睡的。”

涂澈问：“那哥哥的爸爸妈妈也不来接你，哥哥也在这里睡吗？”

看见黎咎摇头，涂澈哭的更伤心了。他抱着黎咎的腿不肯放手，嘴巴里念着：“我不管，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老师上前来怎么哄也哄不好，又不敢上手去扯。

最后，黎咎叹口气，柔声说道：“行，我留在这里。”

涂澈一听，高兴了，变脸比变天还快，上一秒还在痛哭流涕，下一秒就喜笑颜开。

黎咎：......

因为白天太折腾，晚上的时候涂澈和其他的小朋友很快就睡着了。

黎咎从涂澈手里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这个小鬼，睡前还缠着他给讲睡前故事。

黎咎一开口，结果说倒了一片的小鬼。

黎咎走出幼儿园的时候，黎家的司机已经等了很久了。他回头，皱着眉看了睡房一眼，然后上了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