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至于吧,粗粮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不是还有人提倡吃粗粮吗。”
“谁知道呢,可能小孩子吃的好,不适应。”李默耸了耸肩。
打好了水两人回去,他们拿了三个大桶,一个小桶一百来斤剩下两个都能装二百来斤水,宋谨拿着小桶,李默一手拎一个大桶,没事人似得上楼梯,所过之处俱都注目。他练功有成效了。
那年轻人看两人回来,又看到李默手上拎着两个大桶往三轮车上一放,脸上带着一丝恭敬,很殷勤的把旁边的几辆车挪了挪,让三轮车更好出来。
宋谨把小桶放到车上,盖上盖子自己往上一坐,李默骑上车就往前蹬,车子速度一点也不必之前慢,那年轻人眼里的崇拜神色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天黑了,路上宋谨找机会把桶换了,去两家送水,还提醒父母别给孩子乱吃东西。然后就回去了。
又过了两天市里坏肚子的人越来越多了,这回也不仅仅是孩子了,还有大人,市里开始传说是市里发放的粮食是有问题的粮食所以人们吃了才有问题。
因为这个不少偏激的人开始报复。
这天宋谨和李默刚从空间里吃完晚饭,出了空间宋谨把脱脂后清洗过的羊毛拿到外面进行晾晒,空间外面很干燥明天早上就能干了。
这些羊毛宋谨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先处理好了。
这边刚将羊毛放到东边屋子的大厅里,对讲机就响了。
“李默宋谨你们俩把门关好,咱们楼栋进人了。”对讲机里传来楼上龚宇的声音。
李默一听,快速的出门就把前后的防盗门闸都放下了。最后将电梯前面的拉门也拉上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防盗门处突然传来叫骂声,接着叮当的砸门声。
李默皱了皱眉头,“我去看看。”说完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长柄斧。
李默拿着斧子去了后门,显然后边的声音比较大,李默将防盗门上的窗口打开“做什么?”
那外面的人显然没想到会突然有人出现,吓了一跳不过接着恶狠狠地说“小子识相点把门打开,否则小心我 ”这人手已经深入屋子里了,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默一斧子砍了,李默速度很快不过没使多大力气,那人手一下子被砍了一道口子,血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那人嗷一嗓子就叫上了,“你敢砍我”那人有些不敢相信接着对旁边的人喊“二子快点,给我捅他。”
李默这会已经看到了,外面只有两个人,他也不惧,伸手把闸门一打,拉开门就是一斧子,又是一脚把另外一个人从楼梯上踹了下去“滚 ”
他那一斧子砍在那个叫二子的人身上,那人手上正拿着一个长柄刀,被他一斧子削断了然后顺势坎到那人的肩膀,将锁骨砍断,虽然不至于死,可伤势不清,至于另外一个滚下楼梯,他使了大力,那人落地后咔吧一声,估计骨折了。
看两人都不能再做什么了,李默把门关上,拎着斧子去了前面。
不过没等他到前面,外面的人就离开了。
宋谨也看到李默砍人了,等李默去了前面,宋谨就拿抹布把门上的血迹给擦干净了。
“咱们楼怎么进来人了?”
“应该有内部人员勾结。两道门都用钥匙打开,能进来应该有人给他们放进来。”电梯不能用所有人都走楼梯,门卡就没用了,后来为了安全按了两道防盗门。
“真缺德。”宋谨嘀咕一句。
“你在家,我去楼上看看。”
“还是别去了,刚才你砍了他们的人,他们一伙的人手上难保没有枪,先用对讲机问问情况。”宋谨说着把对讲机打开问了几声,龚宇没事,家里大门关的严,到是楼下的小张因为帮对门的老太太胳膊被砍伤了,不过他最后关头回到自家,还算安全。
宋谨松了口气,两人等待着大约半个小时后没什么动静了,李默给家里打了电话,那边小区也进人了,不过宋家李家防御都很高没什么事,不过宋家显然去了不少人,如果不是墙上按了电网,说不准真进去了。
楼上小张伤势不轻,过后去医院缝了好几针,不过对面屋的老太太一直没出来,宋谨挺替他不值的。那老太太把后边出口都占上了,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堵在小张门口了,有一个混子上了楼把东西烦乱了,老太太出来理论,那混子就要进屋,把老太太推了一个趔趄还拿出刀子,小张从门眼里看着出来制止被划了一刀子,老太太趁此机会进屋关上门,小张虽然把混子踢开进了屋,可是受了伤老太太连声谢都没有。
这次他们楼里损失很大,有一个人还因为反抗被刀捅死了,谁又能想到原本安全的家会这么危险。
电梯不能用,大家就习惯走楼梯,所以好多家都没关防火门,人从下面上来就直接面对大门,他们中间有一个锁匠,防盗门一会就打开了,人直接闯进去,也不抢别的,就抢粮食。
别看现在粮食紧缺,可大家都挺会过的,谁家没有余粮,这下全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