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摇摇头,一脸欠打的模样:“都说了,我不在乎钱。”
曹兵咬牙切齿:“你到底想要什么?”
秦泽收起“演帝精通”,一字一句道:“该怎么像大佬低头,你是道上混的,不用我教你吧?”
六名黑衣大汉,几乎想冲上去捏死这个小子。
苏钰则一脸崇拜。
曹兵默默盯着秦泽,瞳孔锐利而冰冷,缓缓道:“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我学会两个道理:斩草要除根;做人留一线。对不同的人,我采用不同的应对方法。大家都有家人,做任何事,都不要太绝,你说是不是。”
尽管多年来尽力洗白,但混了这么多年的江湖,处理事情的手段和普通商人,天壤之别。
“威胁我?”秦泽罕见的流露出危险的气息。
“老大,跟他废什么话,他要不识抬举,咱们就”
“咔嚓!”安静的包间里,忽然就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
“不好意思,这杯可真脆。”秦泽漫不经心的骨瓷杯的碎片丢在桌上。
曹兵眼皮狠狠跳了跳。
六名大汉:Σ(?д?lll)
这是骨瓷杯啊,虽然脆,但它同样很坚硬,非常坚硬,一只手就给捏碎了?
曹兵和马仔们都是混江湖的,都有几手硬把式傍身,他们从没见过有人的握力能把骨瓷被捏碎。
是错觉?
是假货?
刚刚其实是道具,不留神的时候,被这小子掉包了?
这时,秦泽端起苏钰面前的骨瓷杯,手掌无声发力。
“咔嚓!”
骨瓷杯又碎了。
茶水顺着他的手掌洒下,或者流进他袖口。
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