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溪,你别气了,我错了……”

秦将军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虽然他心里头也真的委屈,毕竟每次楚越溪一喝多,就如狼似虎地朝着自己扑,自己又不是和尚,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坐怀不乱?

楚越溪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往回抽了抽自己的胳膊。

其实他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只不过一想到自己有两次不知道被人变着法的折腾了些什么,就觉得有些憋闷。

“那你告诉我,那两次我喝多了,晚上都发生了什么?”楚越溪低声问道,耳尖有些泛红。

秦嶂脸色微僵,勉强地笑了笑:“不就是夫妻间的那点事么。”

楚越溪没说话,沉默地看着他,一双眼眸黝黑清澈,仿佛能看到人的心里的想法。

秦嶂抿着唇,缓缓地低下了头,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一定要说么?”他叹了口气,声音很轻。

见他这副模样,楚越溪心里那种不妙的感觉愈发强烈了,虽然明知道那结果可能让自己有些承受不住,却还是执拗地点了点头。

秦嶂没有办法,凑到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楚越溪听着听着,目光渐渐呆滞起来,随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绯红的颜色从脖子根一直烧了上去,最终脸上殷红如血。

“你、你、你……”

楚越溪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黑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就连眼尾都微微泛红。

秦嶂抿着唇,小心地拽了拽他的袖子,楚越溪又气又羞,抡起手里的枕头就要砸秦嶂的脑袋。

眼看着那枕头虎虎生风地朝着自己砸来,秦嶂叹了口气,任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却没松开拽着楚越溪的手。

哎,砸吧砸吧,只要能让媳妇消气,让他砸几下无所谓……只要还能有下次就行……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秦嶂等了半天,没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脑袋上,睁开眼睛一看,就见楚越溪咬着唇红着眼睛站在那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