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夫君今夜疼你,你能听话么?”

“嗯,我什么都听夫君的。”

楚越溪笑的乖巧可人,颇为依赖地搂在秦嶂轻轻地用脑袋蹭着,眼角微红,妖艳惑人,可面容上却仍然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秦嶂顿了一下,胸口轻震,发出了沉沉地笑声,指尖在他腰上流连了片刻,一路向下。

“能听话就好。”

在另一边的客房之中,同样也没能消停太平,诸葛景宛这一路走过来只觉得倍感煎熬。

以往涂歆晨没喝过酒,也不知道她喝醉了之后竟然是这般胡闹,在外面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往她身上磨蹭着,几乎都挂在了她身上。

好在此时夜已经深了,下人们也没有注意到异常,她将房门关上之后,就感觉身后的丫头越发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作乱,娇软温热的身子不断地在她背后厮磨,也让诸葛景宛倒吸了口冷气。

“你……”

她刚要说话,突然唇上一热,就被人堵住了,涂歆晨撅着红润柔软的唇瓣,笨拙地在她唇上亲着,死命地往她怀里挤。

“姐姐,姐姐……”

小兔子眼睛红红的,水雾朦胧,脸颊更是红成了一片,诸葛景宛顿了顿,指尖从她头顶划过,扯掉了那束发的带子,瞬间一头青丝散落,清澈的草香和酒香混杂在一起,让室内多了许多旖旎。

“看你这点出息。”

诸葛景宛笑了笑,搂着小兔子的腰将她压在了柔软的床褥上,低下头亲了亲那绯红的小脸,感觉这丫头的腿已经夹住了自己的腿。

“你呀,哎,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尽是宠溺和纵容,虽然口中斥责着,可手上却也开始去扯窗边的帘幔,因为那扣子系的紧,她一下还没能扯开。

若是以她平日里温和沉稳的性子,怎么着也会回过身认真地解开那上面的扣子,然而此时的诸葛景宛也不知怎么了,只是皱了皱眉,连一点耐心都没了,手上微微用力,直接扯断了那扣子,帷幔也刷地一下闭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