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知道自己褪妖骨了?

楚越溪眨了眨眼睛,感觉有些不太可能,毕竟秦嶂只是一个凡人, 对这些玄门中的事情并不太了解,褪妖骨一事他只跟那只兔子说过, 量她也没那么大胆子敢说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 摇了摇头, 秦嶂又差点被他气笑了,没想到这黄鼠狼竟然这么冥顽不灵。

他似笑非笑地躺在那里, 嘴角微微翘着, 淡淡说道:“好啊。”

楚越溪呆了一下,好啊, 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怀章动一动么?

只不过他看着秦嶂躺在那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错了,难不成这个时候应该自己上去动?

秦嶂笑眯眯地看着楚越溪一脸茫然地在那坐了一会儿, 然后 地开始往自己身上爬,少年人的身段不似女子那般绵软,却并不僵硬,热烈而柔韧。

他喉咙动了动,按捺下心头一阵阵袭来的躁动,轻轻地在楚越溪腰上摸了两下,楚越溪原本正哆哆嗦嗦地往他身上爬,想要解开两个人的衣服,没想到突然身子一软,呜咽了一声彻底扑在了秦嶂身上。

“怎么了?”秦嶂笑着问道。

楚越溪一张脸涨的通红,吭哧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许久之后,他把头埋在秦嶂怀里,闷闷说道:“你别笑了。”

秦嶂挑眉,一双温润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他,平静又深邃,似乎依然带着几分笑意。

“为何?”

“我看着眼晕……”

楚越溪刚要爬起来重新开始圆房计划,没想到秦嶂的手一路下滑,在他大腿上又不轻不重的地摸了摸,这下一股邪火蹭地就从他心头冒了出来,小兄弟立刻有了揭竿而起的念头。

“怀章!”

楚越溪一把按住了秦嶂的手,满眼忿忿,如何还不知道这人是在故意捣乱,没想到秦嶂依然那样笑眯眯地躺在那里,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我总觉得越溪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跟我说清楚,就这么圆房,是不是太仓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