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之后,楚越溪就有些受不了了,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天天总这么在火上烤着,早晚有一点都会被逼疯。

只不过这些话他又不能跟秦嶂明说,再加上自己又一直没做好准备,有苦难言,只能把眼泪地咽进肚子里,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日子久了,他看向秦嶂的眼神中多少也带上了一些幽怨。

对此秦嶂笑而不语,多年演戏的本事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又开始装聋作哑,只当是什么都没发现,一边天天乐此不疲地挑逗着自家媳妇,一边想着如何让秦府中的那些人消停下来。

一天晚上,他坐在房中看书,可心思并不在书上,还在想着下一步要如何控制住皇城和太子。

篡位不是小事,就算是如今的皇上当初也是从他哥哥手里抢来的皇位,却也废了一番心思。

至少如今外面听到的说法是,先帝是因为先皇后的死悲痛欲绝,**而亡,而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他的人已经将城中的眼线清除,只不过那些都是皇上的,至于太子那边还剩多少谁也不知道,而他的身体也几乎恢复到了当初的模样,再也瞒不过熟悉他的那些人,至少瞒不过秦元化。

秦嶂一只手撑着额头看着桌案上的书本出神,另一只手敲了敲椅子的把手,想着如何先把他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边引开,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他不想动用强硬手段。

虽然楚越溪过门之后,秦元化便甚少露面了,可越是这样越是危险,这说明他已经转到暗中盯着自己和楚越溪,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秦嶂不打算再继续伪装下去了,与当年不同,此时三皇子羽翼已成,不需要他再装成残废来让别人放心,可也不宜就这样暴露,他得另想办法将秦府掌控在自己手中。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楚越溪推门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两盘点心和一碗药。

他先是将一盘恭敬地放在了保家仙的灵牌之前,又点了三炷香,这才端着另一盘来到了秦嶂身边,将药碗塞到他手里,动作称不上温柔,却也不算粗暴,只不过话语中带着一点怨气。

“把药喝了。”

秦嶂怔了一下,缓缓地眨了下眼睛,自然知道楚越溪的怨气从何而来,险些笑出声来,又被他忍了下去,他抿了抿唇看着那乌漆麻黑的汤药,皱了皱眉。

“我已经了好了,怎么还要喝这个?”

诸葛景宛的医术确实高超,然而这药也是真的难喝,他本来有一半的病就是装的,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实在不想再喝这苦药汤。

“什么叫好了?诸葛大夫说了,你这药得坚持喝几年呢,快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