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殿下以后不再带着她出现在臣的面前,臣自然不会主动给自己心头上添堵。”

太子微微苦笑着摆了摆手,带着神情难看的太子妃和面无血色的柳凌萱离开了秦府,从始至终秦元化都没露过头,也称自己身体不舒服,竟也不曾出来。

等送走了这二人之后,楚越溪长长地出了口气,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朝着主院走去,回到房中果然看见秦嶂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等着他。

“人走了?”秦嶂皱着眉问道。

楚越溪点了点头:“那两人是带着柳凌萱过来道歉的,想要看你,我没答应,于是便走了。”

秦嶂眉头缓缓锁紧,以他对太子的了解,这人胸中有些城府,这个时候来看自己,恐怕也是察觉到了什么想过来试探一下,不过他连人都没见到,就这么轻易地走了?

“他没有多说什么?”

“没有,我说你病了,染了风寒,不方便见人,他倒是走的痛快,什么都没多问。”

秦嶂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总感觉这事过去的太简单了一些,若太子真是这般好对付,那三皇子之前也不会如此艰难。

到了晚间,秦嶂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楚越溪一脸纠结地站在床前,犹犹豫豫地不肯上来,歪了歪头,颇为无害地拽住了楚越溪的手朝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怎么还不上来?”

楚越溪缓缓攥紧了拳头,他能猜到,自己一上去肯定又会被这人抱着睡一晚上,若之前也就算了,可如今他整天心猿意马的,这人也跟自己坦白了心意,万一自己晚上没绷住……

“你现在身体比之前好了不少,我要不然还是去外屋睡吧。”楚越溪轻轻说道,结果一抬头就看见秦嶂脸上没了笑容,定定地看着自己。

许久之后,秦嶂苦涩一笑:“这病果然还不如不治了。”

楚越溪看见他这模样,心里一颤,暗骂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跳了上去,却见秦嶂神情黯然,默默地将身子转向了里面。

“我不碰你,你别到外面睡。”

楚越溪心里一疼,说不上来的难受,他知道秦嶂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就当秦嶂郁闷地看着墙壁赌气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双手从后面拽了拽他腰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