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溪深深地吸了口气,拍了拍秦嶂的后背,想让他松手,可平日里听话安静的秦将军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反常态,抱着他就是一动不动,也不说话,让楚越溪一点办法都没有。
眼看着自己马上要压不住那股邪火了,楚越溪心里大急,连连低声哄着身上的人让他松手,可秦嶂不仅装瞎装瘸,这功夫又开始装聋作哑,彻底瘫在他身上就是不动。
不仅如此,他温热的呼吸还断断续续地扑在楚越溪的脖颈处,惹得楚越溪心里越来越难耐,只觉得像是有个小钩子没完没了地撩拨着自己,既碰不得,也骂不得。
“怀章,你真不起来?”楚越溪低声问道。
秦嶂还是搂着他的身子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吭,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不起,反正他就是一残废,腿也没力气,这么压着身下的人,楚越溪也起不来,不如再多抱一会儿……
楚越溪见他当真不配合,深深地吸了口气,挑了挑眉,用了些法力在身下凝聚着,腰上一个用力,竟真让他硬生生地抱着人就那么坐了起来。
秦嶂一惊,还没等说什么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强行放到了轮椅上。
秦嶂:……
谁能告诉他一个黄鼠狼腰上怎么这么大劲儿?他又是跟谁学的这么正宗的铁板桥?
“看来我还能抱得动你,说明怀章的身体还是没恢复啊,中午再加一碗饭。”
楚越溪凉凉地瞥了他一眼,给他吃饭的指标又加了一条。
秦嶂心里一苦,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袖子。
“越溪,刚刚是我不对,你别气。”
楚越溪歪了歪头,笑的阳光灿烂:“我没气啊,是怀章自己说的,早晚有一天要让我抱不动才好,可我现在抱你倒还是容易得很。”
秦嶂沿着他的袖子默默地找到了他的手拉好,犹豫了一下之后,为了自己在报仇之前不被撑死在饭桌之上,轻轻地晃了晃,像是在求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