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微星说:“或许那些转运换魂的过于离奇,不值得参考。但祝靓靓和那莲花社的联系,会否与我进入他身体的事有关。不管如何,我都想尝试找找看,能不能有个结果。”
姜翼又抬眼:“怎么找?像今天这样哪里危险往哪里跑?”
祝微星:“那里并不危险,而且我能保护好自己。”
姜翼嗤之以鼻:“放屁!那里那么多人盯着看你!”
祝微星心说这人的重点永远那么偏,明明祝靓靓这事那么诡异那么值得推敲,他怎么老往奇奇怪怪的地方投放注意力。而且,酒吧里明明看他的人更多。
祝微星:“你能不能讲道理?”
姜翼:“你能不能不被人看?”
趁着祝微星被他的蛮横搞得怔然,一直蹲那儿的人像是终于压不住脾气,狗一样翻上床扑到了祝微星身上。
祝微星吓一跳,头脑瞬间晕眩,不是被念经扰的,是被这土匪压的。
姜翼伏在祝微星上方,双手撑在他身侧,鼻尖和他相抵,隐忍地质问:“那破咖啡馆里是不是也有很多‘李少爷’天天这样看你?嗯?”
祝微星哭笑不得,刚想对姜翼熊孩子似的独占欲思维纠正两句,却发现对方眼底压抑的不满与怀疑。他是当真的在说。
祝微星只能解释:“人家是观众,来欣赏音乐的。”
两人离得极近,说话时呼吸交融,唇际摩擦。姜翼微侧过头,又凑近一分,问:“你敢说一个都没有?他们都对你思想纯洁清清白白?”
有那孙总在前,祝微星脑子坏了才会应他,只能被贴着嘴巴含混反驳:“我管不住别人有没有,只能管住我自己有没有。”
姜翼顺势含住他的唇亲吻,眼睛仍死死盯着身下人:“有没有什么?”
祝微星被他吻的脸颊耳侧都慢慢升起绯红,闭口不言。
姜翼怎么会愿意罢休,捏着祝微星下巴让他张嘴,舌、头强势占入祝微星唇中,翻搅添吮着口、腔内一寸寸,几乎夺走祝微星所有呼吸。
姜翼这人学东西也是快,在一起才半月不到,吻、技已突飞猛进,只是从莽撞的粗暴到驾轻就熟的凶狠,一样逼得祝微星极近窒息。滞涩的喘|息伴着神经酥麻的乏力,这样的唇、舌绞、缠无异于甜蜜的折、磨,祝微星受不住的攥紧手指,在姜翼肩膀抓出了一圈褶皱。
神思不属间仍听姜翼不依不饶的问:“有没有……什么?”
到此,祝微星只能妥协:“唔……有没有对……别人动心。”
姜翼抬起头,静静望着身下人:“不对别人动心,那对谁动心?”
祝微星唇瓣红种,胸口起伏,急急喘气,同他对视半晌,认命般地轻轻说:“对你……”
姜翼投来的眸光像月下潮汐翻起的浪,层层铺进,直至没顶。
祝微星还来不及松口气,才被放开的唇又再次被堵,甚至比方才更密实深重。同时,束于裤中的衬衫被拉起了一角,有只滚烫的手摸到了祝微星的腰上。更让祝微星惊异的是,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在两人紧贴的地方发生。
祝微星大惊,敏感得一个激灵,不敢置信地去瞪姜翼。要按他的步调,即便不是柏拉图,也该一月牵手,一月拥抱,三月后亲亲还不能伸舌、头。可姜翼不仅三天里就把这些全做完了,交往半月竟想日行千里,这速度实在把祝微星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