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心里囧了一下,连忙截住时父关切的滔滔不绝,询问道:“爸,你接凯特斯出院了?”
时父点点头,疑惑道:“爸爸没跟你说?”
时然回想了一下,再一次确定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时父委屈地看着时然,道:“我以为我对你说过了。”
时然摇头道:“爸,这个我不怪你,但是凯特斯身体不好,您就这样把他接出来没问题吗?”
时父皱眉道:“但是,没有办法,总是有人觊觎凯特斯,爸爸要工作,过两天诺兰学院就要开学了,你也不可能一直守在凯特斯的身边。”
时父这一说,时然才恍然觉悟,再过两天诺兰学院确实要开学了,特殊系学生每年三千万联邦币的学费也在等着他交了。
时然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挂断了与时父的通讯。
时然回到家。
家里的书房变了样,里面安置了一张单人床,还有一台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营养舱,而凯特斯安静地躺在营养舱内,上面用一层玻璃阻隔两界。
时然的手轻抚在玻璃上,道:“爸,营养舱用了不少联邦币吧?”
时父看看营养舱,又看看时然,眨了眨眼,道:“没有的,这营养舱……这营养舱是你为凯特斯付的医疗费中自带的。”
时然点点头,从时父的手中接过营养药剂,输入营养舱内。
室内一片的寂静。
半晌后,时然忽然问:“爸,你现在的工作……?”
时父皱眉道:“凯特斯不在了,以后要涨工资似乎不容易了。”
“……”涨工资什么的,这应该不是重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