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对时然的依恋很重,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还未成长的孩子对父亲的绝对依恋。
时然皱眉,想了想,自己上辈子还小的时候,对爸爸是什么感觉。那时,他五、六岁,他认为爸爸要比喜洋洋聪明,比奥特曼威武,比假面超人帅气,那个时候,他对于爸爸是非常地崇拜的,认为这世界上爸爸是最厉害的人,别家的爸爸那都是浮云。
时然想到那时的心情,唇角微弯,将绕着自己团团转的精神力捧在手心上,:“给你取个名字吧。”
它听闻,眉眼弯成一条线,在时然的手心上打滚儿。
时然:“以后,你就叫沫沫吧。时沫沫。”
沫沫又在时然的手心上滚了两圈儿,扇动小翅膀,飞到时然的面前,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时然的嘴唇。
时然一手抓住沫沫,把它抱在了怀里。
沫沫软着骨头,在时然的怀中各种蠕动,双瞳眯成一条缝,向时然发出喜悦的精神波动。
时然已经决定接受这只欢脱的宠物了。因此,时然并没有再进入精神力锻炼空间中自虐,而是把大部分的时间分为两个部分。一,学习二级机甲制造,二,学习二级能量板制造。
一转眼,离救援到来的日子还剩下四天。
一部分人感觉很轻松,认为再支撑几天,世界就是一片光明了。另一部分人却感觉越来越沉重。现在的宁静,就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给人一股压抑的气氛。
有几位学生讨论,就在这里等待救援,真的没有问题吗?我很担心那群混蛋找过来。
另几位学生回答,除了在这里等待,还能怎么样?我们人数太多,目标太大,移动起来过于显眼。
凯特斯双手环胸,眉头紧皱。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
凯特斯走到秋逸君的身畔,与他的目光对视,:“逸君,我打算带乐乐乐离开这里。”
秋逸君挑起一道眉,:“你舍得放下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