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你爹吗?”项骆问。
祝炎抬起腿,项骆躲了一下道:“想好了,就叫项大宝吧。歪名好养活。”
祝炎冷笑:“再养一个是不是就叫项小宝了?”
项骆笑道:“肯定不会,你才是项小宝。”
祝炎又一脚过去, 这次正踢在项骆的屁股上:“你特么才跟鸭子一辈的。”
从这以后俩人又多了一个鸭儿子。
将项大宝介绍给祝闹闹,一鸭一狗对视了半晌,最后在鸭鸭生无可恋的目光中,狗子将鸭鸭浑身上下舔了一遍。
好在闹闹的口水不是很重,毛没有完全弄湿。
不过项大宝的身上都是闹闹的口水味,闹闹对他的喜爱之情就更深了,这一鸭一狗几乎形影不离。
鸭子虽说吵了些,不过晚上关在锅炉房也不怕什么。
就是鸭子随地排泄是个问题。当然,鸭子一般是在进食的时候才会排泄,平时是比较少的。
但这也是个问题。一开始一家人都随时随地准备擦屎。等到后来,项骆发现家里的鸭屎明显少了,直到有一次看见了闹闹竟然将大宝拉出来的舔干净了。
从那以后一家人再也没跟闹闹亲嘴过。
弄得闹闹本狗还相当奇怪,不知道爸爸们为啥都不跟它亲亲了。
不过好在还有鸭小弟,鸭小弟跟它亲亲。问题是它亲大宝的时候,大宝也根本躲不开。
晚上睡觉的时候闹闹都要将大宝抱在怀里。
所以晚上项骆经常能看见大宝生无可恋的将下巴放在闹闹的脖子上。时间一长它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