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他被舅妈拉过来,依旧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那里,脸上也没多少表情,不觉多看了两眼,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就是这么不爱搭理他。
祝炎倒是对其多看了两眼,不为其他,他跟项骆是真像。
常言道外甥像舅舅,项骆骆长生就有几分像,骆长生将自己的基因传给了儿子,他们这表兄弟之间,年纪相仿,看起来更相似一点。
长得像,就不怪祝炎多看了。
骆风不吱声,就抬眼偷偷看看二人,随后又将目光低了下去,也没出声叫人。
舅妈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你这孩子咋回事?平时嘴叭叭的说个不停,现在就紧张起来了。之前你爷没的时候,你帮忙张罗里里外外的也没见这样!”舅妈拍了两下儿子,有回头对项骆道:“你这兄弟就是脸子小,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项骆哪里会在意这个?再说,只是偶尔过来看一看,又不是长期住在一起。其实这样不说话,就远比钱书柔那种每句话都藏根钉子的人好太多。
毕竟有时候太热情也是一种负担。
祝炎平时来这边都很少开口,一直都是项骆跟他们交流,今天倒是难得问了句话:
“他之前在念高中?”
一提这个舅妈就叹气:“考大学了。都考上了,这还没来得及去就遇见这事儿了!还考的一本呢!不过也是幸亏没来得及去。这要是去了以后才发现出事了,那我们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上不了大学当然可惜,可当前所有的学生都上不了学。而且孩子就在身边,就是一件无比庆幸的事情。
“倒是可惜了。”祝炎只这么评价了一句。
项骆不知道祝炎是什么意思,看他一眼,可祝炎没看他,二人没有眼神交流,项骆再了解他也想不出来。
见他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项骆这才转移话题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