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当众一千多年也就一回,下一回不说有没有,哪怕有也得到猴年马月。姜焕心知肚明,“那下次让你来,你要我怎麽样就怎麽样。”
他不提宣昶下回也会让他还回来,但自己提和宣昶提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已婚男蛇的处事智能就是,既然逃不掉,不如主动卖乖。
宣昶不由一笑,带他向浴室外走。
“你认为会有人来向我示好。”
姜焕端回那碟面包,一边展示吃不饱的凄惨,一边得意,“那当然,会来参加这种事的哪有好人。不是好人,到你面前装好人,不是图色,就是要把你送去给疯狂科学家做试验。”
钓鱼这回事,用许多种办法都能钓。
但姜焕对这个剧情最心心念念,宣昶就好笑着陪他玩。
“我还要在房里留两天?”
姜焕咧嘴笑,“得把鱼的胃口都钓起来,我再下一剂猛药。”
初赛后休息一天,接下来两天都是复赛,主要是展示各妖的法力,至少淘汰八成参赛者。
被淘汰的人有立即离开的,也有仍留下要看到末尾的。
许多双眼睛都集中在姓张的和九尾狐住的木屋上。
姓张的只出来吃饭,再带食物回房,对大家的议论不感兴趣。
这比赛的参赛者间已经激烈讨论过几次,先讨论他和龙虎山的关系,在张家是什麽地位,之后讨论他到底用什麽方法擒获九尾狐,还迫使九尾狐受他驱使,甚至被他侮辱。
驯服妖怪有经验的人大概知道,有一百多年修为的修道者拼出命才能胜一只两百岁不到的九尾狐,能胜不意味着能擒获,九尾狐家族联系紧密,试图以九尾狐为奴,就是招惹了一整个家族。
有些暗怀嫉妒的人私下筹备,要把姓张的囚禁九尾狐一事泄露给狐族;另一些人嘲讽,姓张的背后可是龙虎山,龙虎山把血脉传承看的最重,他象是被逐出门墙,但是打断骨头可还连着筋。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木屋的门,嘱咐自己驯养的妖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