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焕心花怒放,委屈都快装不下去了,拼命提醒自己,还有别的小目标,才维持住可怜,“老婆,我还要你摸。”
昨晚他噩梦惊醒,宣昶见了,不由得对他加倍心软。所以他最近越叫越张狂,宣昶也不和他计较,看着他的眼中透出竖瞳的红,态度良好地陪他玩。
“要摸哪里?”
姜焕握住他的手,朝下带到变大不少的地方,冲他咧嘴,“摸摸这里,然后……我要你坐上来。”
到中午,姜焕神清气爽走出房门。院子里小公鸡无力地靠在树荫下,含恨看他。
姜焕良心发现了五秒钟,眼看着宣昶没副作用地成功流产,这鸟质也不能一直扣着。
他打开手机,对鸟质拍了二十秒视频,找到武星星祖奶奶的微信。
“凤种吐血,吐完几天耷拉冠子不吃食,有救没?”
武新月在京城经营久、族人多、家大业大、妖源广。过几分锺,那边传来语音。
武总还是一把温柔干练的女声,“有救,不过如果救了,我欠下一个人情,你也得欠我一个人情。”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姜焕干脆俐落,“成交。”
武总笑,“要我让小微下课了上门取件吗?”
小微就是上次送玉佩的小朋友,姜焕心说你敢让他来,我还怕他半路就把鸡吃了,千里送鸡毛。
“算了吧。”
他本想找个闪送把鸡送过去,转念一想,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就找武星星,“过来给你祖奶奶捎个东西。”
原本以为武星星二十多岁了,是个成熟的狐狸精,意志力足够坚定,能抵挡诱惑。没想到武小姐蹦蹦哒哒来敲门,进院看见鸡,眼珠就是一定,控制不住咽了口口水,把鸡吓得满院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