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宣昶和姜焕回来,程斯思又坚定了一番认知:公蛇是不可能怀孕的。
姜焕那样的,怀上了都不是喜剧,得标一个“惊悚”。
侍应小姐捧打包盒和打包袋进来,一打十二只的烤乳鸽还剩四只,她相当有效率地装好。
这种乳鸽,换作平常,姜焕该一口一只,不带吐骨头。
程斯思讶然,“今天战斗力不太行呀。”
宣昶却温柔一笑,摸了摸姜焕的肚子,眼底含着关切与忧虑。
“孩子闹得你吃不下?昨晚要我摸的时候,还没这麽厉害。”
姜焕耳朵里“嗡”地一声,彻底陷入呆滞。
呆滞的不光他一蛇,程斯思一哆嗦,也大脑停摆,茶水泼了自己一裤子。
他被烫得跳起来,指着姜焕,“您您您您真的有了?”声音没控制住,听着特别悲愤。
姜焕深吸气,“我有个——”屁字还没出口,就被宣昶的眼神轻描淡写镇压。
易一默不作声吃饱喝足,这时候背上双肩包,“大家早点休息。”拉着程斯思撤退。
程斯思走出去还在念着,“真的?真的?真的?怎麽可能?”
这回宣昶上的驾驶位,姜焕老实坐在副驾,直到进院子,还沉浸在巨大震撼的余波里。
他看看宣昶,再看看自己的肚子,“我没有。”居然连一贯的张狂桀骜都没了,只剩下不可置信。
宣昶不说是也不说否,就带一点笑看着他。月下灯下,那点笑意说不出的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