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良家夫男,你睡了一次就要对我负责。”
姜焕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打工的也默默退进酒吧里,把院子留给他们。
宣昶儒雅有风度,儒雅有风度的男人姜焕见过几个,多是象牙塔里的学者,难得他身上有种万事尽在掌握的镇定。
这么个人,找上门来,要自己负责。
姜焕真怀疑自己耳朵坏了还是他脑子坏了。
他抱起手臂走近,“我要怎麽负责,养你?我辞职了,破产了,没车没房,负不起责。”
宣昶顺着他的话说,“那我有车有房,我对你负责。”
这话说得太真,姜焕几乎要信。
他嘲讽,“你究竟看上我什麽了,还是你就这麽缺男人?”
他变本加厉激怒宣昶,宣昶却又一次顺水推舟。
“是,我就是这麽缺男人。”
姜焕“哈”地笑一声,转身就走。
宣昶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
毕竟睡过,姜焕不能对他动手。直接回酒吧後的房间,一把拉开门。
他现在的生活彻底向宣昶展露。
沙发床,被缛凌乱,空酒杯用来塞烟头。桌上放着一碗泡好了没有吃,早就冷透的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