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两人闲聊中，洪长生回来了。

他先看了小皇帝的字，小孩子手比较软，拿着毛笔写的字并不怎么好看，有些扭扭捏捏，像没有骨头似的，但是洪长生已经很满足了。想他四岁的时候，还穿着破旧的裤子到处挖野菜。

小皇帝是来到这里才开始练习字，顾希教的都是比划简单的。而且顾希并没有一味的教他写字，而是每天规定练习五个字，然后就让休息了。所以还处在贪玩阶段的孩子并不反抗学习。

“这个是什么字？”洪长生指着父问。

“父，父亲的父。”小皇帝道，“爹爹说，父爱如山，就是父亲对我的爱。父亲，您是不是很爱我？”小皇帝对洪长生是敬仰的，父亲在孩子心中，是高大又宏伟的雄峰，他期盼着等到父亲的认同。

但是，洪长生直接道：“我最爱的是你爹爹。”

在厨房里的顾希听到了，很是……

原本以为小皇帝会难过，却不料小皇帝很开心的道：“我最爱的也是爹爹，但是我第二爱父亲，父亲，你也是第二爱我吗？”

“……嗯。”洪长生听着什么第二爱，乱七八糟的。可他不舍得伤儿子的心，当父亲的还要考虑儿子的感受，真是的。

“吃饭了。”顾希听着他们父子表达完感情，再喊他们吃饭。

吃好饭，洪长生看了看家里的院子，打算给儿子弄个小练武场，于是拿着锄头开始干活。这时，裴千户一家来了。

一家五口，还带着下人，拿着礼物上门。

“洪兄。”裴千户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对于他们一家子的到来，洪长生是有些意外的。不过也没问：“给我儿子整个练武场。”

“这倒是好，回头我也去整个。”裴千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