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请你过去,给出的名头是百年镇邪,把这场仪式宣传为攘除恶鬼的活动。”
“然而实际上,褚家内部高层从来不这么称呼,我们一直是叫它‘百年镇灵’。”
百年镇灵,与“百年镇邪”仅一字之差,但背后透出的态度天差地别。
盛珣敏锐觉察到了个中差异,他甚至还有了个惊人的猜测。
都不需要盛珣去追问什么,褚商那边开了话头,后面的话似乎便也不再难说。
他作为褚家高层派出的年轻代表,接着告诉盛珣——
那位被池家认定为“邪”,但在褚家高层看来只该被定性为“灵”的对象,也曾是一名池家人。
那时候池褚两家还没分家。那人对家族做出过不可比拟的贡献,给予过族人庇护,但因种种原因,那人也做出过恶行,曾经血染大院。
当年,第一批褚家人正是因为与本家争执不下,他们就那人的功过是非问题吵翻了天,谁也说服不了谁。
于是最终两方割裂。
一边觉得对方包庇恶鬼,不可理喻,族人的血简直都白流了。
另一边则愤怒出奇,似乎是认定恶行也是事出有因,对对面摆出的痛心模样嗤之以鼻。
“是什么样的原因?”盛珣在听到这时不禁打断。
他完全是不由自主。
在心知肚明这应当就是说小秋的情形下,盛珣声音都带着一丝急迫,他太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褚商听出了盛珣问得有些急,但他以为这是因为往事惊人,并没有在意。
他还被盛珣问得怔了几秒,随后才答:“我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