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脑袋不太好的人,水月在心里默默评价。
“他做的幻境太不中用了,”尧白拨开及腰的草往外走,“应该挨顿打。”
水月:“····”
——
尧白和邙天在莲花结界外狭路相逢,一个正要进去,一个刚好出来。
邙天是被界灵丢出来的,一脸阴煞正不高兴,转头就看到尧白扛着黄猫站在身后,笑盈盈地看他:“哟,被扫地出门啦。”
“关你屁事。”邙天恶声恶气。
尧白把水月抱在怀里,笑得更深了,“正好,省得我再进去找你。”
邙天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他寻衅,除了闻不凡,尧白是他来到世间第二熟悉的人——虽然他们见面时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对骂。他刚被闻不凡抛下,正心烦意乱,对着尧白竟然也没冷嘲热讽,淡淡道:“找我做什么?”
尧白愕然,好笑地反问:“做什么?当然是打你。”
“····”他就不该问。
“神气什么。”邙天顿了顿,旋即狞笑道:“你的确厉害,比闻不凡那花架子能打得多。可还不是被我困在幻境里出不来么,要不是闻不凡多管闲事,你这会已经被幻境吞噬意识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空壳子了。”
“你说什么?”尧白笑意淡去,凉凉看着他,“闻不凡来过幻境?”
他忽然想起幻境破碎之前自己感觉到一股没有来由的悲伤。那分明不属于他,却让他觉得与自己相关。
是闻不凡么?
“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出来的?”邙天嘲讽。
“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