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这太可笑了!
“折磨吗?”阿德里安抽回了自己的手,轮椅上的陶杨再次闭上了眼睛,失去了声息。
他漠然地站起身,在沈舒宁以为他要停止的时候,他的脚尖抬了起来,漫不经心勾倒了轮椅,嘭的一声,陶杨的身体随着轮椅摔在地上,脑袋砸在地上。
沈舒宁放手尖叫:“阿德里安!”
他挣扎着爬出浴缸,整个人摔在地上,膝盖和手肘磕得青红一片,艰难地站起来后,踉跄着奔向倒在地上的陶杨。
一双手拽住了他的衣领,力度不容反抗,手的主人叹了叹气:“沈舒宁,你这个时候可真的是一点都不听话。”
无法控制的、浓稠的恶意。
阿德里安将沈舒宁拉了回去,禁锢在怀中,伸出另外一只手,张开十指。
“只是一具尸体,无论我怎么对待它,它都不会疼,也不会有任何的思想,你不应该为他心疼。”
禁锢陶杨的带子朝两边解开,陶杨的身体滚了下来,在阿德里安的操纵下飘往空中,又重重砸在墙上。
像是被人发泄怒气的木偶。
而发泄的人没有丝毫的留情,残暴不堪。
沈舒宁疯狂地想要挣脱阿德里安的禁锢,阿德里安加深了禁锢,轻声道:“别动……”
嘭
陶杨的身体砸在浴缸上。
“阿德里安!”
他痛苦地挣扎着,手指上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阿德里安的手臂中,却只能一遍遍看着陶杨的身体被阿德里安凌虐,有的地方已经凹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