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儿一向没有污染,难道是反对派蓄意投毒?总不会是变异种吧……”张春生一时也没了主意。
时岁听不懂,也不敢随意插嘴。大叔见他傻傻愣愣的,没什么威胁的样子,也没多管他,打开手腕上的通讯器,向上面汇报的情况。
经此一事,时岁自己刚采来的果子也不敢吃了,小心翼翼地放在湖边石头上。
张春生汇报完了,走过来看着他:“你是目击证人,别乱跑,回头还要做笔录的。”
“好的张叔。”时岁点头,心说自己本来就是想投奔现代人类的,还能跑到哪儿去呢。
两人在原地等着科研所派出的调查人员,隔着几米远,张春生都能听见时岁肚子咕噜噜地叫,觉得好笑:“没吃东西?”
时岁望了望石头上的果子:“就吃了半个果子。”
张春生拿起一颗:“没事,这果子能吃,水多还甜,我们经常摘了吃。现在多半是这湖里出了问题,跟果子又没关系,怕什么?”
时岁还是摇了摇头。
张春生嘲笑他:“年轻人,胆子就这么点大啊,你自己刚刚吃了不也没事吗?”说着他咬下一口,嘎嘣脆。
“……”时岁想了想,还是算了。
几口吃完,张春生扔了果核,看看通讯器:“怎么还没来……”
他忽然觉得眼前一花,接着所有感官都像失灵了一般,眼前的景色变得朦胧,耳朵也听不清了,手脚如有千斤重,强烈的晕眩感袭来,顷刻间让他倒了下去。
时岁吓了一跳,冲过来扶他:“张叔?张叔!”
却见张春生费力地抬起手,颤抖着指向他:“你……是你……”
时岁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