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上楼去,临走还不忘吩咐一声:“把宅子里的通风打开,吩咐厨房做点吃的。”
善解人意的婆婆想了想,加了一句:“做点汤吧。”
结合热过后的小孩子应该是吃不下油腻的东西。
西斯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前段时间被他公然征用的、克维尔的卧室。
床的另一边不再如每夜清醒后触摸到的那般冰冷,哨兵健硕的身体线条在侧躺时会连出一道连绵起伏的曲线。躺在身边的人像个小火炉,让西斯不自觉地想往上靠。
克维尔睡得不沉,或许在西斯清醒前就没在睡,他很迅速地捉住西斯偷偷摸过来的手腕,随意地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炸毛的小猫咪想逃,但被拦腰捉住拖了回去。
“饿不饿?”克维尔是睁着眼的,但眸子里狎着点事后餍足的懒散。他把西斯搂在怀里,低头蹭了蹭西斯后脖颈炸起来的细碎头发。
“有吃的么?”西斯见挣扎不过,索性就不反抗了。他折返指尖在克维尔的手臂上随便拨弄着,像是在画后星际时代的艺术作品。
“会有的。”克维尔说道,他把手掌放到向导的后腰,柔着语调问西斯:“还疼么?”
昨天他的小猫咪似乎讨饶了很多次,但明明细着嗓音呻吟的时候表情看起来还蛮享受的。
“疼。”西斯闷着声道,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快断了。
克维尔没再说话,从善如流地给向导揉了揉。
他们在床上没鬼混太久,因为醒来的时间正好卡着早饭。西斯脸皮薄,昨天动静闹得那么大,估计家里所有人都知道克维尔回来了。
“所以,你是怎么回来的?”西斯坐在床边往身上套衬衫,他的作战服已经染上了某些不可说的东西,只能放家里洗一洗再说。
还有这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