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不要把狗子杀狗灭口呢?
话还没说完,腰就被某人一揽,西斯撞进克维尔怀里,顺便获得了一个热吻。
真见鬼,为什么这个吻有点哄小孩的感觉?西斯迷迷糊糊地舔了下克维尔的唇角,心想。
“问不问了?”克维尔在西斯耳根底下说话,热气蒸红了向导的耳廓,西斯捂着脖子后退一步,支支吾吾道:“问,等会儿问。”
约翰怎么也没想到他的患者加远房亲戚克维尔·琼斯先生居然敢在私奔途中给他通话,而等到画面转接之后,旁边向导脸上的可疑红晕更让他有一种挂断通讯的渴望:他勤勤恳恳遮遮掩掩躲避侦查接一个通讯不是为了看某些人秀恩爱的。
“啊,劫持犯来电,我真是一点也不想接听。”约翰捧着手里的特浓咖啡瞄了眼房顶右上角的针孔监控,阴阳怪气地说着。
“关于查理·凯德你知道多少?”西斯开门见山,他们那边信号有些不好,画面时而扭曲,声音都带着股生涩的电信号解构感。
约翰一愣,他不太明白西斯提起这个人的原因,但本能感觉是件要紧的事,他说道:“先前我在帝国学院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西斯点点头,回了个是。
“总体来说就是那样,据说他本人个性并不合群,但也不会游离在团体之外。他后来离开了帝国学院,因为学院不能给他的学术足够支撑,至于去哪我就不清楚了。”
约翰尽可能把自己脑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他平时不是一个八卦的人,能知道这些已经是极限了。
一直缄默的克维尔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说道:“查理·凯德是诺文登公爵在世时的首席幕僚。”
西斯脸色一变,他突然翻开腕屏去寻找克维尔所说的诺文登公爵。
年轻的男人出现在屏幕上,尚未深刻的皱纹像是英俊容颜的装点,勾勒出几分成熟男性的魅力,暗金色短发参差不齐,勉强沾染点艺术气息。
时间过分久远,西斯本身对在实验室的记忆便不深刻,饶是这样,他在第一眼看到诺文登公爵的时候却感觉熟悉。
诺文登公爵全名阿朗索·拉塞尔,七年前死于空难的当今皇帝的亲弟弟。
“我见过他,在苏勒岛实验室里。”西斯沉默地在备忘录里打下一行字,悄悄给克维尔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