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子闫离开餐厅后,好友就追上来,面露疑惑,很是不解道:“子闫,你家难不成是什么传说中的戏曲世家?怎么那么在意这些东西啊,我估摸着,就是那曲儿早早就流出来了,指不定不止方吾秋一个外人会唱呢。”
“你再胡说!”鱼子闫瞪了瞪他,愤愤道:“这和戏曲世家有什么关系,我鱼家不管是不是戏曲家族,那也不是人人都可以随便拿走我家东西的。”
“这种道理你不懂?”鱼子闫冷着声音反问他。
好友一噎,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讪讪离开。
鱼子闫本来打算立刻回去,找爷爷问问情况,但紧接着他想起不日即将参加DFGR晚宴,推脱不得,便只好先打电话提上几句。
他回到在京市的房子后,就迫不及待拨通家中电话。
接电话的刚好就是鱼子闫的爷爷。
老爷子乐呵呵喊孙儿,语气温柔得不得了,和蔼可亲:“子闫还在做旅游项目?得空时间就回来,家里都想着呢。”
“爷爷,我过段时间就回来,家里一切可好?”
“在山头里住着,哪里不好。”老爷子年近七十,精神好得很,想来也是常年在钟灵毓秀的山林居住的缘故。
鱼子闫说了几句家常话后,就没忍住,直接将今天的事情告诉爷爷。
“我遇到了一位少年,他居然会唱笑朱颜。”鱼子闫惊讶的问出来,心理疑惑地要命,最后还嘟嘟囔囔说:“唱的还算不错。”
“笑朱颜?”老爷子惊了。
鱼子闫点点头,郑重其事道:“是啊,所有的唱词都对,和您教得一模一样,太奇怪了。”
老爷子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诧异问道:“那他叫什么,师从哪里?”笑朱颜从来没有教授给鱼家以外的人,难不成是谁偶然听到了,自学成才的。
这倒不无可能,老爷子默默想着。
鱼子闫回忆刚才方吾秋的自报家门,回道:“他叫方吾秋,还说他师父是坛阳戏方氏的第二十四代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