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江帮他穿好衣服,然后把脏水拿到窗户那边往下倒,顺便拍死几只想进来的虫子,用扫把扫掉。
粥和馄饨都拿进来吃,祁江给苏清先盛一碗粥在旁边晾着,再盛一碗馄饨,搅动几下馄饨汤,感觉热气散得差不多,舀起一颗吹了几下放到苏清嘴边:“啊……”
苏清抿唇轻笑,张开嘴吃进去,咬一口吃到玉米的味道,眼睛一亮,咽下去感觉力气恢复一点才虚弱地问:“你怎么放了玉米?”
“怕你胃口不好。”祁江自己也低头吃了一个,又舀一颗晾凉,等苏清咽下去又喂给他。
见他吃得香,祁江心里也高兴:“昨天那玉米换得值。”
有了玉米,就能经常给苏清加餐,这也是他之前没考虑周到,搬家的时候忘了让苏清拿一些玉米罐头出来,也让方哥他们帮忙搬家的时候差不多知道他家有多少东西,否则也不用特地去换。
吃了半碗馄饨进去,苏清力气回来了一些,软绵绵地朝祁江伸手:“我来吧。”
“没有其他碗了。”祁江让他看桌上,显得兴致勃勃,“我喂你,好不好?”
他都这么问了,苏清也不会说空间里还有碗,便笑着点头让他喂。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等馄饨吃得差不多,苏清又吃了一些粥就饱了,剩下的都是祁江在吃。
苏清去找风衣穿,因为没有穿衣镜,所以他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只能穿一件就问祁江:“江哥,这件明显吗?”
他体寒也畏寒,现在下着雨,空气中凉丝丝的,虽然不冷,但穿厚一点也不会觉得热。
祁江停下洗碗的手,看了几眼,苏清穿着风衣系上腰带的时候,腰身显得很细,不过现在臀部那边凸起很明显的一大块,显得有些好笑。
“别系腰带了,有点明显。”
苏清哦了一声,把腰带解开,但觉得有些冷又脱下来添一件长袖:“江哥,今天是不是温度又降了一点?”
“有吗?”祁江没什么感觉。
“那可能是我比较敏感。”苏清摇摇头,套上风衣,感觉差不多。
他从小就对温度很敏感,尤其是温度下降的时候,冷一点和热一点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穿完衣服,苏清坐在床边摸着自己脑后的骨刺,觉得有些非人类,又去找一件带着帽子的风衣出来:“江哥,这件呢?”
祁江抬头:“没有刚才那件好看。”
都把他家苏苏好看的后颈给遮掉了。
想到这里,祁江一顿,觉得遮掉也不错,这样别人就看不到,很快就改口:“不过这个比较暖和一点,就这件吧,不怕着凉,也看不到脑后的骨刺。”
“嗯,刚才那件也不冷,我就是觉得后面的骨刺有点不像人才换这件。”
祁江失笑:“翅膀就像人吗?”
苏清:……好像也是?
说起来,他的翅膀又长大了一些,现在已经有两个巴掌大了,不过因为是自然下垂,所以现在两个翅膀的宽度加起来还是没有他的背宽,穿衣服依旧不会觉得明显,翅膀张开的时候依旧觉得迷你,不像是能把他带起来的样子。
祁江去阳台倒掉脏水,回来的时候,苏清小心地躺在床上,觉得不太舒服又改为趴着:“江哥,你昨天去九楼吗?去那做什么?”
祁江也没事干,也趴到他旁边,侧头偷香一口,又亲一口,喉咙有些沙哑:“去那让脑袋冷静冷静,怕火又烧起来。”
苏清抿唇轻笑:“你出去的时候,那里……不是冷静了吗?”
“怕春风吹又生。”祁江把手放到他的腰上,又亲了一口他的脸,“正好去看看有谁撬我家的门,转移一下注意力。”
“然后你就待了几小时?”苏清挑眉,转头看向他,有些不太好意思,声细如蚊,“其实,你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祁江心里哀嚎,苦笑着躺到床上,仰视苏清:“宝,你就别招我了,前几天在家你不说?”
苏清这才想到这是别人家,又被闹了个大红脸:“谁让你亲我的时候把我嘴巴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