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寻这句话没有多余含义,就是单纯字面意思,现在要他一个人睡的话,他真睡不着。有傅祈砚陪在身边,可能还好些。
两人不是头一次睡一张床,周岁寻差不多已经习惯,再说床很大,他们睡觉时都妨碍不到彼此。
就是一起躺下后,周岁寻忍不住往傅祈砚的方向挪了挪。
他想起才不久前靠在傅祈砚身上睡觉,想起他牵自己的手,想起他让自己骑在身上,无论傅祈砚做什么,好像都充满着让人依靠的安全感 周岁寻说不上这是什么心情,就是觉得傅祈砚很特别。他身上有着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的强大力量,他向往傅祈砚的成熟气质,勇敢果决。他希望将来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像傅祈砚这样的人。
周岁寻睡不着,就躺在床上,觉得一切都好没有真实感。
眼睛闭上睁开,睁开闭上,最后还是睁开了,问傅祈砚:“对了,从那边带回来的小白雀,给它起个名字吧?”
傅祈砚忘了还有这茬,谁叫这么一个小东西是藏在周岁寻口袋里带回来的,眼睛看不到,傅祈砚就忘了。
他本想着等小皇子睡着了自己就先起来,结果小皇子说话声音还清醒,倒是他躺着躺着快睡着了。
傅祈砚应道:“嗯,给它取个名字吧。”
“你说叫什么名字好呢?”
这显然是在为难傅祈砚:“叫什么都好,简单易叫一些最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周岁寻认真地想了想,“……这样吧,叫它火火好不好?当时你打出火堆没一会儿,它就从树上掉下来了。”
“是这样吗?”傅祈砚记不得了,他只记得周岁寻的尖叫声吓人,不过这个名字简单好记,“那就叫火火吧,挺好听的。”
周岁寻高兴了:“嗯,那就叫火火了。”
傅祈砚往周岁寻的方向靠近,在周岁寻正要问出“不过还不知道它性别”前,将他揽入了怀里。
傅祈砚是闭着眼睛这么做的,他只是觉得小皇子该睡了。他都困了,这个身娇肉贵的小皇子还不困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