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密无奈,只好在空间里买了消炎药水,打算给他滴液,他将稚的小爪子拿出来,用手术刀剃了一块毛,然后用酒精消消毒,将针头扎进去,扎进去的那一瞬间有些刺痛,稚的爪子尖刷的一下伸出来就想反击,哈密淡淡的握住了他的小爪子,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受了多大的罪,昏迷着都下意识的保持着警惕。
“赤果,你来抓着他的小爪子,不要让他乱动,我看看他胸口。”
赤果连连点头,边抓着他小爪子边给他顺毛,“小虎头最喜欢我这样撸毛了,我也给你这样撸撸毛,稚,你别害怕,哈密很厉害的,他一定能治好你。”
可能是赤果的声音太过轻柔温暖,也可能是稚感受到了来自赤果和哈密的善意,昏迷中的他,渐渐的放松了身体,这让哈密有机会查看他藏在身下最脆弱的肚皮。
哈密按了按,胸口都肿了起来,稚可能是伤到了五脏六腑,除了挂点滴治疗外,还需要一些辅助治疗。
哈密想给他身上抹点祛瘀消肿的膏药,可要想膏药抹到肉皮上,就需要将他的毛都剃光。
哈密犹豫了一会儿,虽然稚身上的毛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已经变的很燥很黄,看着并不好看,摸着手感也不好,喇喇巴巴的,可就这么给他剃光了,他会不会很难过啊,听说猫咪们都把自己的毛看的很重啊。
游在旁边用胳膊肘颓了哈密一下,“干什么呢,救人救到半路走神啊,哎呦喂我可怜的小猫咪,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哈密翻了个白眼,犹犹豫豫的还是把自己的顾虑跟大家说出来。
游当场拍大腿就笑了,“命都快没了,还在那犹豫那几根毛,你这脑袋现在也不转个啦。”
“说的也是。”哈密感叹的笑了一下,自己真是被一些芝麻小事给拽的反应不过来了,游的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一下子就将他弄清醒了。
可赤果却吞吞吐吐的反驳道,“可如果是虎翼的话,他一定不希望自己的毛会没。兽人都是很看重自己的毛的。”
哈密:“……应该不会严重到抑郁的地步吧。”
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担心,就是因为他朋友家养了一只大白猫,因为被剃了毛,天天对着镜子唉声叹气,叹完气也不解恨,还会喵嗷嗷的骂它主人,骂完后也不痛快,独自坐在飘窗上望着窗外的风景掉金豆豆,可给他那朋友心疼坏了,发誓再也不给它剃毛了。
伊春拉开兽皮帘,看小木屋里每个人都皱着一张脸,愁容满面,她三分不解七分焦虑的问,“怎么了这是?游的状况不好吗?”
“欸欸欸,你说谁状况不好呢,劳资身强体健,力气大到打三只霸王龙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