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海豹道别后,哈密和藤岩直接飞去了坑洞,十来天没有来坑洞,坑洞里掉落了不少动物,体型稍微大一点的,光岩羊就有两只,野猪一只,还有几只野兔和一些小獐子。
哈密望着这野猪裸露在外的獠牙长度,默默感叹,这应该是一只公野猪,在联想起他们之前捕获的六只大小野猪,不由得想,这野猪一家都被他们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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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捡了两天柴,直到第二天下午,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跟变脸似的,瞬间阴沉下来,低垂得乌云仿佛就要迎面砸在脸上。
哈密几人赶忙背着干柴,往洞里返,他们前脚刚进洞,后脚玻璃球那么大的雨点就猛的砸下来,将芭蕉叶都砸趴不少。
哈密站在洞口,抱着一竹碗的果茶,边喝着边望着这比现代雨滴大出好多倍的、犹如小冰雹一样的雨滴,突然觉得史前人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赤果担心的道,“咱们的干柴都放在院子的竹屋里,也不知道这竹屋会不会被雨水浸透,在将柴火都淋湿了。”
哈密也有些担忧,他之前并不知道这里的雨滴能有这么大,而且看这雨滴打在树木上,甚至能将细树枝打下来的架势,他并不确定的道,“应该不会吧。”
他抓着竹碗的手紧了紧,“如果竹屋倒了,那咱们就赶紧在山洞旁边,在挖个大山洞出来,专门用来放干柴。”
“嗯。”赤果喝着热气腾腾的果茶,问哈密,“等会儿吃什么呀,干了一上午的活,又累又饿。”
一说吃的,哈密突然想起小海豹这个小吃货,它还在瀑布里,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它怎么样了。
赤果也显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狼目和虎翼的兽体,都非常讨厌皮毛上沾到雨水,倒是藤岩,可以在水里游来游去,也可以在雨幕里来去自如,甚至有的时候,还很享受水流冲刷在身上那一瞬间的感觉,他对哈密和赤果道,“我去瀑布边看看它。”
哈密道,“我跟你去。”
藤岩摇头,“雨滴打在身上很疼,你受不了,我自己去就能将它带回来。”
赤果也跟着劝,“是啊,哈密,你不知道,那大雨滴打在脑袋上,脑袋上都能瞬间鼓起一个大包,疼的要死,你身娇体软的,就让藤岩自己去吧。”
哈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