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哪个在位者不想被人夸赞,他在位时治理下的江山是最富强的呢?
于是乎,皇帝又问道:“那文明呢?”
萧元景又道:“文明嘛,指的是我们大梁子民的一个风气,是指大梁在父皇治理下的一种民族文化的体现。”
皇帝又问:“和谐呢?”
萧元景:“和谐,指的是京城中的百姓老有所依,少有所养,学有所教等等一切生活,都是有条不紊,且没有一丝抱怨之声,不过,除了昨日丞相的外甥与那趋炎附势的官差,所以和谐这一点,是儿臣对未来的期盼,也是见过其他百姓的总结。”
说着话,萧元景朝着皇帝恭恭敬敬的揖礼拜到。
而皇帝已经被萧元景那慷慨激昂的总结解释所震撼到了,朝中大臣的赞扬,不过也是夸赞他处处德政,国泰民安,夸他是千古明君。
可即便是朝臣们再多的夸奖,跟今日萧元景的话一作比较,登时觉得还是萧元景的话,更让他热血沸腾,他仿佛觉得自己还是青年时那壮志满怀的时候,他又找到了年轻时候的感觉。
皇帝听着萧元景一个词一个词的解释,霎时间有种立马横刀,想要上战场杀敌扬威的错觉,听的他的格外酣畅淋漓,通体舒畅。
原来自己是这样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他没有辜负先祖,也没有辜负百姓,他担得起千古一帝这四个字。
萧元景一边解释着这二十个词的意思,一边将皇帝一顿夸,夸的皇帝是心花怒放,已经完全相信萧元景的说辞,他不是没写策论,而是策论的解释实在太多,看着太麻烦。
直到最后一个友善解释完毕,皇帝还未从萧元景的夸赞中回过神来,只是瞧见萧元景站直了身躯,这才开口道:“说完了?”
萧元景扬唇轻笑:“回父皇,儿臣说完了。”
皇帝心满意足的笑着,这才起身走到萧元景的身边,拍了拍的肩头道:“父皇一向只知你聪慧,也有人说景儿你的聪慧仅仅只是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上,可如今听到景儿的一番话,父皇甚是欣慰。”
萧元景笑的格外灿烂与乖巧:“父皇太夸奖儿臣了。”
皇帝摇头:“不,景儿不过只是在京中体察了半日的民情,便能将我大梁国情了解的如此清楚,甚至还能做出这样精彩的总结,父皇很是欣慰,从前是父皇忽略了你。”
萧元景连忙揖礼拜道:“我不过只是了解了京城中的一些百姓生活,至于边关军情,父皇知道的,儿臣有个通灵的锅子,都是他告诉儿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