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二弟,许侍卫之妻,刚进国公府,定是还没有受教导,此事应与国公府无关。”
“嗯。”仁和帝适时出言,“派教导嬷嬷教规矩,掌嘴之责先免了。”
“皇上。”许长峰道:“臣妻祖父云大夫,一生行善积德,救治天下万民,为本朝贡献颇多,当年皇上欲要赏赐,云大夫只求了一件事,保后代平安顺遂。”
仁和帝一个冷眼看向许长峰,含
义非常明显,但许长峰头微低,根本不看向他。
“皇上许下与国公府婚约,并言保云大夫之孙一生安康,还请皇上收回成命。”许长峰躬身行礼,态度明显不接受。
“大胆。”二皇子冷喝,“你竟敢无视父皇口谕?”
“皇上日理万机,有些事情忘记,臣守本分提醒何罪之有?”许长峰道。
“不过是区区一游走四方游医,何德何能求父皇保他后代,你不要大言不惭妄想以此要挟。”
二皇子向前一步,道:“父皇,您可看到,不光他那男妻无视皇家,就连他本人也对皇家毫无敬意,还请父皇降罪。”
仁和帝现在也想起有这么一件事,但也让他想起当时情况,若不是那场战役胜利,因为云大夫请求可能就会导致与南蛮国开战。
此刻他心里不满,对这件事更加坚决,道:“就是因为要保云大夫后人,更要教导他规矩,免得日后因此惹上祸端,平白带累国公府。”
“呵。”许长峰心里冷笑,这就是帝王,一个念头可杀人,一个承诺随时可收回,还这么大仁大义。
“既如此。”许长峰道:“请皇上派个能挨打的嬷嬷,毕竟臣妻出身乡野,看不得有人到自己家里耀武扬威,不定什么时候会发作打人一顿。”
“他敢?”二皇子见许长峰执着,更加火上浇油,“父皇的意思也可以违逆,不想活了是吧?”
“臣,恳请皇上允许臣辞官归于乡野。”许长峰跪下叩头,“臣保证此生不再踏入京都半步,在乡野与臣妻度日,离皇家远远的绝不触及威严。”
“你这话可当真?”二皇子心里高兴,面上却咬牙切齿的问:“执意要与父皇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