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府里那几房夫人解除禁足,许长峰就接到一个消息,让他心里瞬间升起不好的预感。
当下他想部署一下,不让意外发生,因为祖父那一句,“皇权之下皆蝼蚁,有些事不是你不愿就能改变。”
可人心又一次让他失望,有些人被富贵迷了眼,总是心比天高,为了荣华富贵甘愿无视他人苦心。
……
而云长生这边,一连几天没有见许长峰回来,他也没有问过一句关于许长峰或是国公府的事。
并吩咐司竹不要再打听国公府那面的消息,像是突然间完全隔开。
云长生:各有各命,各有各的造化,谁也不能为谁负责一辈子,
自己也不能为许长峰或是国公府无底线的做任何事。
“出去转转。”云长生招呼司竹一声。
他不知道现在许长峰已经焦头烂额,忙着进宫值守,还要亲自顾着府里一切琐事,无暇□□过来。
“少爷,去哪里?”司竹跟在后面问道。
“出城。”云长生早就想去看看那个小家伙,一直没有成行,今天终于下定决心。
“哥哥?”江希毅惊讶的瞪大眼睛,随即一连惊喜飞奔过来,“哥哥,你来了。”
“是呀。”云长生笑道:“有没有想哥哥呀?”
“想,一直都想。”江希毅说着话,眼睛还看向天空,“大鸟没来?”
“它们玩儿去了。”云长生笑道。
“哥哥,走。”江希毅拉着他手,往自己家里拽,“娘病好了,说要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