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云长生故作惊讶的瞪大眼睛,“你们不会真是与那些高门勾结牵连吧?为了除掉国公府好让他们为所欲为,就是想要造反都没人能再治住他们。”
“造反?”许长帆惊呆了,这人怎么什么都敢说呀。
“是呀。”云长生理所当然的说:“除了这一条还有什么让他们迫害国公府,国公府又不参与朝政,只是掌管兵权护佑百姓,再就是维护皇家政权不被他人觊觎。”
“这。”许长帆岁数小,才十五岁又是没什么太大见识的庶子,他茫然的看看地上几个管事,说道:“难怪呀,我们国公府一再被这些下三滥的府第上门寻衅,原来是想造反呀。”
“你以为呢?”云长生心里偷笑,道:“难道还能是皇上,国公府一直维护皇朝和皇权,若是这么做岂不是过河拆桥,以后谁还会这么忠心耿耿的拼命征战沙场。”
“这也说不定。”许长帆摸着下巴,想到家里兄弟们说的话,道:“不是还有功高震主,被随意按个罪名或是暗里栽赃陷害,抄家问罪灭门的嘛。”
“也对。”云长生点头,看着周围那些人震惊像似听到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历朝历代不都有嘛,国公府现在还剩什么,一个空壳还有满门性命。”
“哦,还有。”云长生恍然大悟的模样,一拍手道:“虽然不让去边关了,把所有职务给免除,但兵权还在国公府许家名下。”
“许家军呀!”云长生摇头叹息,“很快就不姓许了,不知道花落谁家?只希望别真要了许家满门性命。”
许长峰长身玉立神情冷漠,一直任由两人把事情道出来,听说的差不多了,才道:“还都愣着干什么?还嫌国公府不乱嘛?”
“哦哦,是是。”府里侍卫这才领命,驾起几个管事把腿直接打断。
“啊。”
“啊。”
他们没想到,国公府这么强硬,一点不给他们府上留颜面,一时狂妄自大没有及时讨饶。
“你们敢。”一个管事疼的满头是汗,大吼道:“你们等着我家大人找上门吧,绝不会饶了你们,一定要在皇上面前参你们国公府一本。”
“看看看。”云长生勾起唇角一笑,指着那个管事道:“不打自招,说是皇上让他们来的。”
“不知道是信口开河污蔑当今皇帝,还是确有其事。”云长生摇头,收敛起笑脸,“真是让人寒心,国公府几代人命白丢血白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