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不怀好心,试问谁能忍?你们可能忍?”
“你们何时见过如此恶劣之人,卑鄙的仗着家世身份,不顾礼仪廉耻枉顾忠良,恣意践踏为之效力的忠臣良将,是想卸磨杀驴吗?”
“咳咳。”云长生最后一句话,让许长峰忍不住咳嗽,安抚的拍拍云长生肩膀,情绪太激动竟然把自家人比作驴了!
云长生一无所觉,以为许长峰见他气愤给予安抚,依然看着那些默不作声沉思状的官员,“都摸摸自己良心,何忍?可觉得对忠臣良将愧疚?”
“真是我们的错。”张金宇愧疚难当,脸红了又紫,紫了又黑来回变换,“是公主府对不起国公府,我们有愧。”
他连连做躬赔礼,母亲心思自然一眼被人看穿,张金宇自觉抬不起头,只能无奈诚恳赔罪。
许长峰是何用意,他自然明白,只是有这样的母亲和弟弟,张金宇觉得自己配合之外,也要诚心道歉。
可是云长生并不理他,只是看着周围那些官员,问:“你们与国公府何仇何怨,要这么迫害这么践踏?你们到底亦欲为何?”
“咦?”那些官员一脸懵逼,四处张望看云长生所言指的是谁?可是周围这些同僚同样都是一脸茫然。
“人在做天在看,良心何在?”云长生可不管他们怎么想,只是借这个机会把话说在明处。
他要把皇家丑恶嘴脸,还有深藏的险恶用心摆在明面上,就是谁想装糊涂不往这上想,也架不住有他这些话时时响在他们耳边。
至于他的态度,云长生没觉得错,他没指向任何一个人,没对哪一个恶语相向,此刻他仿佛自言自语,这些官员不过是个看客而已。
“我们走吧。”云长生说完自己想说的,把意思表达清楚,没必要再留下,拉着许长峰转身离开。
“世风日下呀!”云长生叹息:“怎么没人看到国公府辛劳,不知道暗中受到多少委屈,表面的风光无限,暗里都是人命与血泪。”
他们身后那些人,听到云长生最后这些话,纷纷转头不再驻足,感觉这些话像是拍在他们脸上巴掌。
而云长生他是真的心里感叹:古代功高震主卸磨杀驴,动辄抄家流放,或是直接灭你满门,这些事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