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你而起,这你不能否认。”许静怡不甘示弱,义正言辞的说道:“就算有些事是国公府的问题,你也是引起这些事情的一个起因。”
“那又怎样?”云长生不解的看着许静怡,试探的说道:“要不你去找那些人说说,让他们别拿我说事,你们国公府觉得丢脸。”
“让他们以后有事就找你,我也不用因为你们国公府被人整天挂在嘴边,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许静怡不可置信的看着云长生,“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你能说我就能说。”云长生理所当然的回答,他对待许静怡和许静书态度不一样,很冷很尖锐。
一个单纯坦率没心眼,一个话里含锋心机太重,孰重孰轻云长生还是分的清楚。
他招呼司竹一声,“我们走,去别的地方玩儿。”
在云长生跨出荷园,他脚步的方向却是鸣竹苑,“司竹,去打听一下消息。”
他吩咐一声,自己回鸣竹苑,国公府太复杂,他现在已经无法置身事外。
云长生心里想,不会哪天皇上收拾国公府,顺带着把自己也咔嚓了吧。
……
国公府正院,国公夫人杨氏拿着一张礼单。
对王管家和钱氏说道:“国公爷,让尽快下聘礼,现在礼单已经拟好,就给那小子吧。”
王管家低头不语,钱氏心神恍惚,按照惯例嫡长孙成婚,由公中出一万两银子。
再由当家主母添置一些,自己母亲补贴一部分,就是不高调的置办百、八、十抬,也不能低于六、十、六抬。
现在就普通的三、十、六抬,聘银六千六百六十六两,也太寒酸。
“母亲。”钱氏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想到自己也不会补贴,感觉无法再向杨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