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话,几近哀求。
白衡玉的脸颊动了动,似乎想要侧过脸来,可是最终他没有回过头。
陆浔回头看了他一眼。
白衡玉闭了闭眼,摁下心头交错的情绪,对陆浔说到:“走吧。”
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的现场。
外宴尚且不知发生何事,觥筹交错,沸反盈天。
突然一阵又一阵,排浪似的劝酒声消停下来。
一个天仙一般的美人身着一袭大红的喜服从内宴走了出来,他生的清丽出尘,在一身合身的喜袍衬托下更显艳丽无双。
多看几眼便觉比任何一盅美酒还要醉人。
只是美人脸上冷了些,看上去不大高兴。
相较于外宴的喜庆吵闹,原本也是欢喜一堂的内宴突然冷了下来。
白衡玉走后,在场人别说是议论,就连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现场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毕竟谁也不敢惹台上的这位爷,在目睹了这种新婚对象与别的男人跑路这种无比刺激的情节后,台下的几位外人掌门有些忐忑。
好似自己不小心窥探到了什么豪门禁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薛家给灭口了。
毕竟如今中元界,薛家一家独大。薛家说一,
无人敢说二。他们这些门派看似风光,实则还是依仗薛家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