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反驳道:“不,我很好,什么事儿都没有。”

妙机道:“阿弥陀佛,上回在山下遇到,我见衡玉施主脸色苍白,似是身体不适,一直放心不下,故此前来。”

薛轻衍听到白衡玉身体有恙时就站直了身子,这回听到妙机这样的说辞,横眉一蹙:“妙机大师可真是热心肠,那么久远的事情还要记在心里特意来跑一趟。”

妙机并不理会他的挑衅,伸出手要为白衡玉把脉,中途,他似是无意看了薛轻衍一眼,温声道:“衡玉,你忘了吗,从前你有哪里不舒服都是来找我看的。”

薛轻衍恨得牙痒痒。

手中的剑柄都要被他捏碎了。

无辜被波及的青光剑:嘤嘤嘤。

白衡玉当然相信妙机的医术,正是因为相信他更不能让他看了。

否则,他和他肚子里的野种都要完了!

白衡玉苍白着一张脸,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妙机,师兄,我真的很好,特别好,不需要看病。呕 ”好巧不巧,他话音一落就干呕起来。

他俯下身干呕的时候,推了身侧要扶上前的傅景明,警惕道:“别过来!我没事!”

傅景明看他这副孱弱的样子,急上眉头:“可是衡玉,你的脸色真的很差。”

白衡玉刚抬起身:“我真的 ”话音戛然而止。

薛轻衍背后偷袭,一把扼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妙机跟前拖,无论他怎么抵抗,可那薛轻衍硬的像块石头似的怎么也挣脱不出他的魔爪。

在妙机把住他脉搏的时候,白衡玉崩溃的闭上了眼睛:完了,他和他肚子里的野种都彻底玩完了。

从前妙机很快就能诊断出来病情,这次却不确定似的摸了许久。

薛轻衍一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放在白衡玉手腕上的手指,眼睛能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