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缙一张脸委屈的皱皱巴巴的:“我不敢说。”

陆浔一本正经道:“师兄,那生子丹可否有什么副作用。”

“我......我不知道。”

“你给了师父多少。”

“整整一瓶,大概有三四十粒的样子。”

陆浔的眉心也不由自主揪了起来:“那师兄就更应该说了,若是无事也就罢了,可若真有个什么事情......师兄,师父惯来疼爱你,你若是主动坦白,师父或许还不会生气。”

屈缙脸上还挂着眼泪,呆呆地看着陆浔:“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师兄想想,上回师兄不小心拔了师父豢养的七彩孔雀毛,又不小心打翻师父珍藏的陈年佳酿,还不小心撕烂了师父最爱的衣服,师父都没有怪你......唔......”

从小师弟口中听到自己做了这么多对不起师父的事情,屈缙一张脸都臊红了,一把捂住陆浔的嘴,不让他说了。

屈缙讷讷道:“原来师父他老人家对我这么好,仔细想想虽然他每次都说嫌弃我,要把我逐出师门,可是从来都没有真的要赶我走。我偷懒不想看书,师父他老人家打我都没怎么用力。”

屈缙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白衡玉,简直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不肖徒孙。

给师父吃了生子丹,还想藏着捂着。

屈缙在心里恶狠狠地抽了自己两巴掌:

他真不是个东西。

于是。

白衡玉一回山门,就看到自家的那个不让人省心的五徒弟光着个膀子,背上背着荆条傻乎乎的跪在解红洲前。

“你这是做什么?”